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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之前的系列中,這是第一次在台北以外的地方約訪,也是第一次騎著機車前往,從歸仁到善化,大約30分鐘的車程,沿途變化的景觀和環島的標誌,讓我又想起一個人自在環島的日子,短短的三十分鐘,是個可以不用面對疲憊跟挑戰,又盡情回味的時段。
 
來到慧如的家,他跟剛出生三個月的晴晴互相陪伴。慧如是我的國中同學,是國中會相約一起去上廁所的好夥伴,他和我的另一位國中同學在去年舉行了婚禮,產後從歸仁搬到善化來,組成一個新家庭。
 
我很喜歡客廳整體的色調,淡藍色的牆面、淺灰色的沙發,及地的落地窗,讓陽光經過白色鏤空的窗簾透了進來。午後待在這裡感覺到歲月靜好。
 
進門時我注意到電視是打開著的,聊起了獨處時的習慣,如說她不喜歡獨處,所以一個人在家裡的時候會打開電視,就算沒有在看電視的聲音也會讓家裡有種很熱鬧的感覺,而且會有壓縮時間的作用,讓一整天的時間一下子就到了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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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自在的飛
 
在訪談過程中我注意到如很喜歡「飛」這個狀態。
 
開始我問他,如果要跟我介紹房間裡的一樣物品,他會想分享的是什麼?
他說是他在蜜月旅行的時候從捷克買的木偶作品,木偶製品在當地是很重要的傳統工藝,有許許多多不同樣式跟類型,問他為什麼選擇它。「我覺得這隻很可愛,直覺就買了他。」他說「後來才知道它是送子鳥。我覺得是她(晴晴)選的。」因為後來發現晴晴在蜜月時就已經在如的杜子裡了。
 
拉動上頭吊著的線,送子鳥就像在飛行似的。
 
 
在聊起興趣時,如提到一個很特別的喜好-「看飛機。」
「在小港機場附近有三間可以看飛機的地方,我一開始先去淨園,可是他那個角度飛機已經起飛了,如果從天空之城,你可以看到他會在開始衝,然後飛上去那個瞬間,所以我後來都去天空之城。
聊起看飛機的心得,他如數家珍。
 
他喜歡看飛機衝上天的帥氣感,數飛機或認出不同航空對他來說也是小小樂趣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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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如
 
如是那種睡一覺就會忘記不開心的人,「我覺得我算樂觀的人,會難過,但是事情過了隔天要再繼續努力,還是要過一個新的人生啊!」
 
「朋友可能覺得我笨笨的,很好騙,很好欺負。」
但如果在職場上遇到被誤會的情況,如的做法會是「如果確認事情是我對,我會直接講回去。我覺得要講,不要被欺負,我就說不是我的問題
 
雖然很好相處,很有親和力,能夠很自然地與人聊天,但如並不是好欺負或軟弱的人,只是選擇用善待別人的方式待人罷了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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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起小時候的夢想「我記得幼稚園的時候,有寫過要當老師。因為那時候感覺老師很好啊,可以呼風喚雨。」他說「我記得國小的時候好像寫說要當上班族,想當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。」再後來的夢想他就遺忘了,他笑說可以去查他國中時寫給我的畢業紀念手冊。
 
高中就沒有夢想了阿,變得越來越沒夢想。」
 
那現在呢?我問
 
「現在就希望她可以健健康康的長大。我覺得夢想會越來越單純,可能不會是環遊世界什麼的。可是通常越單純的,會越來越難得到。」如頗有感觸的說,在現今社會裡,有很多明明是很簡單的事,但對很多人來說有可能是永遠做不到的事情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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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行
 
喜歡旅行的如,去過香港、澳門、日本、韓國、奧地利跟捷克,之前還會在台灣各地遊歷,並會在美食評論網撰寫心得,也曾接到店家邀約試吃。
 
在這些國家裡,他最喜歡日本,當時他去的是東京,除了飲食和胃口之外,「因為有迪士尼,迪士尼無敵,加一百分。日本的迪士尼有兩間,一間是東京迪士尼、一間是迪士尼海洋,要買達菲系列要去迪士尼海洋。」熱愛達菲系列中的他,一進到迪士尼就衝進達菲的商店,家中有兩隻達菲系列的兔子,甚至連枕頭套都是達菲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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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聊到接下來想去的國家,他說是日本、泰國、西班牙跟土耳其。雖然想再去歐洲,「但那邊的食物真的不好吃,而且上廁所要錢。」談起旅行的趣事,他說因為廁所要付費,一個硬幣是兩個人上廁所的錢,所以上廁所都要找伴,有一次上到一間沒有暖氣的廁所,坐到馬桶上因為太冰了,馬上跳起來,隔壁間也傳來他朋友的慘叫聲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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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各地旅行的磁鐵戰利品

 
 
成為母親之後
 
一個人在家的時間多半都是在照護小孩中度過。
 
「我覺得會變得比較孝順我媽的感覺,因為我不知道生小孩這麼辛苦。」
本來以為自己會對孩子很兇的如,用溫柔細緻的眼神與語調,陪伴著小晴晴,這跟他想像中的樣子相去甚遠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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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要形容生小孩的感覺,如是這樣說的「待產其實是最痛苦的,有點像跑馬拉松,你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到終點,那段時間是最可怕的,進產房之後反而好像剩最後幾百公尺,要衝刺了。」
 
「我最討厭跑步了。」最後他補上一句。
 
我們在聊天過程中,有時候晴晴會哭,如就會馬上跑到他身邊陪伴他,有時只要看著他的眼睛,晴晴就會停止哭泣。
 
「生完小孩就覺得,你開始是我的責任了。」如用柔和的表情說道。
不得不說他怎麼那麼可愛。」如驕傲的說「媽媽看自己小朋友都會覺得是史上最可愛的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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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生小孩時的疼痛,懷胎十月的過程當中也會有很多不適的症狀,對如來說,那段時間身體總是病懨懨的,吃什麼東西都不對勁,變得很挑嘴
 
「我懷他的時候,後期有點小小的壓力,因為他體重一直都沒有持續成長,我聽人家說小朋友後期會長很快,可是他長非常的慢。所以我很擔心會不會長不胖。」單純樂觀的如,依然有著為人母親的擔憂。
 
 
總結
 
看著如和晴晴的互動,感覺到了滿滿的愛充滿如的周圍,國中一起度過的日子彷彿昨天,但當下又讓人感覺如此奇妙。
 
最後我問如,如果可以許一個願一定會成真,而且沒有副作用,他會想許什麼願?
我只希望身邊的人還有我自己,身體都很健康就好了。」
 
無論是夢想還是願望,都是身旁的人好好的,這是最簡單又最難,但讓人感覺到愛的期盼。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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討讚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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